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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逃生2》明白,切丁丁有多么恐怖

鉴于《逃生2》的画面尺度,我们就姑且意思一下 切个丁丁有多疼?疼到你无法想象

这个问题估计得从两方面入手,第一方面是生理范畴的痛感,第二方面则是心理上所引发的崩溃。

截止到目前为止,医学界将人类的胜利疼痛等级划分为五级——

O度:无痛感,除非摸你的人一直瞅着你,要不然就算了吧。

I度:轻度痛,表现在于间歇疼痛,无需止痛药。

II度:中度痛,表现在于持续痛,需要服用止痛药。

III度:重度痛,相当于中度痛的2.0,表现在于持续痛,且痛感必须依靠止痛药压制。

Ⅳ度:严重痛,持续疼痛的同时,还伴随着血压、脉搏等明显改变。

纹身师傅都知道,丁丁的毛细血管密度实在不适应扎针

按照这样的界定,我们可以发现不论是切掉手指,还是切掉丁丁,其痛感都属于IV度。因为这两个器官被切掉的时候,都意味着细胞、软组织撕裂,血管截断,以及大量失血。持续的痛感自然无法避免,与此同时,随着失血情况的加剧,受害者将会因为血压和心率降低而陷入休克状态。

与手指的肌肉+骨骼构造不同的地方在于,丁丁的构成部分是XX海绵体和XX棉体,其毛细血管、神经、淋巴管的比重非常之高,这也导致了它的触感较为敏锐,尤其是在摩擦方面……哎哎哎,这再往下写估计各位就看不到这篇文章了。考虑到其充血之后所达到的坚硬程度,毛细血管的血液输送效率可谓相当之高,这也解释了在游戏中为何能够喷出如此巨量的血浆。

丁丁的图无论如何不能放,但中指的形状倒是极为类似

当然了,比起拦腰被砍的情况,丁丁的形状和横截面积决定其易于快速包扎,这一点对于手指也同样适用,而这也恐怕是《逃生》系列主角唯一能够庆幸的地方了,毕竟只要反应迅速,生还几率依然非常之高。不过作为男性而言,没有了下半身,下半生的的乐趣估计也没剩下多少了。

而这正是我们所要讨论的第二方面,那就是“切丁丁”所带来的心理崩溃……

在原始社会期间,由于生产力水平的限制,人类群落的最大特点在于出生率低,死亡率高,于是部落繁衍和人丁兴旺是被看做非常神圣又较具难度的一件事,这也导致了我们对于男性丁丁、女性波波和臀部的崇拜,因为那是性别的标志和生殖力的象征。

随着时代发展,越发成熟的伦理教条已经让“生殖崇拜”这件事不再摆到台面上,而是与“男性尊严”捆绑在一起。如果说豪车豪宅,名表娇妻是男性外在条件的较量,那么丁丁的长短和持久性则属于内在比拼,而且这种比拼的胜负在很大程度上由基因决定,药物也好,后天锻炼也罢,都只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辅助作用。

男性上厕所,互相窥视多少有些尴尬

曾有调查研究表明,大部分男性在上厕所时会刻意避免目光接触到其他男性的丁丁,这样做的原因在于避免“互相比较”,既保护了自身感受,也省的侵犯他人。当然了,你要是“胯下有名器”,那前面的就当笔者没说。

很多人都知道这样一句话,男人是下半生思考的动物。虽然它总是被用来调侃“好色”,但性器官所分泌的雄性激素和睾丸酮确实决定了之所以是男性的所有特征。比如你的肌肉质量、骨骼密度、身高、声线等。换句话说,丁丁是男性的最大生理特征,也是个人资料上“性别男”的唯一支撑。

这样一个东西,它既是立命之本,也是尊严所在,那么一刀下去的后果可想而知有多严重了……天知道《逃生》在策划过程中,这帮设计师的眼中都焕发出怎样狡黠的闪光。

这群设计《逃生》的设计师,不知道爱好都是些什么 其实古人在这方面还真没少探索

对于中国玩家来说,《逃生》中的切丁丁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接触这种事,而是在人教版第六册高中语文课本《司马迁与史记》的文章中就有所涉及。当然了,那时候的我们仅仅知道司马迁因为得罪朝廷而被除以“宫刑”,随后在狱中完成了这部著作。

此处需要注意的是,“宫刑”与“太监”属于两个不同的处理手段,简单概括的话,前者属于“棍蛋皆不留”,后者属于“留棍不留蛋”,但是在清朝以后,不论是官办或民办的净身机构都会将“太监”的下体处理的透透彻彻,毛也不留。

历史上的伟人,同时也遭受了莫大的刑罚

说回到“宫刑”这件事,其名称来源于“丈夫割其势,女子闭于宫”,虽至于不要你的命,但绝对是让男性后半辈子抬不起头,生不如死的酷刑。再加上“断子绝孙”在中国古代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观念问题,残缺之人连死后能否入祖坟都需要再三掂量。根据史料记载,太监甚至为了在日后赎回自己年轻时失去的丁丁和蛋蛋(没错,他们有专门的机构保管这个东西,存放在小盒子里),一辈子省吃俭用,就为了避免“死无全尸”的忌讳。

哦对了,与《逃生》系列中的简单粗暴一刀切不同,“宫刑”有着一套严格的执行标准,实施刑法的官员更是得小心翼翼……皇帝要他残,可没让他死,这万一给弄死了,那下一个躺在桌子上的就指不定就是谁了。

至于这其中的详细流程,碍于篇幅和尺度不多做介绍,而司马迁所处的汉代,其综合医疗水平水平则决定了能够在“宫刑”中存活的概率大约是四分之一。

古代西方社会同样有这深厚的阉人风俗

其实不光是中国古代,同时期的西方也有着类似的黑历史。

比如古代的美索不达米亚、埃及等国家就十分流行以阉割之人作为看守或管家,犹太人甚至为此设立了规模庞大的阉人制造所,其销量遍及红海沿岸。那些长相俊美的男童如果运气不好,更是会被人贩子拐走,阉割之后以高价出售给各国君主。

再比如古埃色俄比亚人就有将仇敌的性器官割下作为战利品的习俗,而且统治者更是在某种程度鼓励这种做法,《亚述法典》有规定称:“妻子若与人通奸,丈夫可以将奸夫的性器官阉割。”另外,古代苏格兰人也会出于防范的角度,将患有精神疾病的成年人阉割,以防止其后代扩散,影响整个部族。

除了各式各样的虐杀,法西斯的恶行实在难以说尽

更有甚者,在步入近代社会之后,我们依然能够看到“切丁丁”的残留历史痕迹。美国印第安纳州曾在1907年至1921年期间,针对神经缺陷者和罪犯实施了强制宫刑,人数高达3000余名。二战时期的德国法西斯更是通过《保安矫正处分之法律》恢复了“宫刑”,并对所谓的“低劣人种”展开迫害。

也许这一切就像司马迁所说的那样:“行莫丑于辱先,而诟莫大于宫刑”,切丁丁不仅在生理上有着极大的破坏性,而且还能够完全摧毁受害者的心理世界。

遭受宫刑者,除了生理上的损失,其心理也堪称走向了死亡 恐怖游戏估计已经走到了极限

不过话又说回来,《逃生》系列之所以选择“切丁丁”作为噱头,恐怕主要是为了借助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震撼来强化游戏的恐怖理念。那么笔者不禁开始设想,假如我们在2017年就已经需要让“鸡儿放个假”,那么日后的恐怖游戏又该如何走得更远呢?

以笔者拙见,恐怖游戏发展至今已经形成了犹如影视作品一样的稳定套路,不管是跳出杀、回头杀、剧情杀等突然袭击,还是心理暗示、无限回廊等持续压迫,此类游戏都已经有一套完整的视觉、听觉套路可以调用。

也就是说,除了越发高清的画面和材质,它很难有突破性的进展。但VR的出现又让我们看到了未来的潜力所在,以一种更加具有“沉浸感”的体验让玩家感受到恐怖的魅力。

PS VR已经在现阶段的技术水平实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

在这一点上,前段时间的《生化危机7》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凡在PS VR上体验过的玩家恐怕都会有这样的感受,那就是坐在客厅隔着屏幕被贝克老爹殴打,跟“带上头盔与外界隔绝,然后近距离被糊一脸”确实存在着天大的区别。

毫无疑问,随着VR在帧数和材质上的发展,它一定会越来越拟真,不过这其中貌似又牵扯到一个悖论,那就是如何把握“恐怖”的程度?

如果说“生化7”通过战斗环节让玩家积攒的压力得以释放,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化解恐怖感,那么“逃生”这样通篇都在极度压抑的环境中逃亡,恐怕在VR条件下会真的令人难以承认。再考虑到已经有厂商推出模拟嗅觉的呼吸器,以及模拟触觉的衣服,这种“沉浸感”显然只属于“真正胆大包天”的少数玩家。

《逃生》众筹内裤,现阶段主要以“尿不湿”功能为主

请试想你此刻进入了全新VR版《逃生2》,眼前的怪女人向你逼近,放眼望去已无路可退,你隐约闻到她身上所散发的腐臭,以及开山镐刃上的血腥味……你逼上双眼做好准备,大不了死了就读档重来,可是越来越近的呼吸声和喃语声依然让你毛骨悚然。突然,模拟衫朝你的胸部释放大量电流,你被她一把推倒在地,紧接着,模拟裤更是电得你丁丁酥麻!

靠,再也不他妈玩这个游戏了!

结语

“鸡儿”的问题聊完了,笔者在此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丁丁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找到属于自己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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